晴子恢复了意识,看见了苏时和笑耶的脸。
“你没事吧,晴子?”“刚才怎么了?”晴子虚弱的笑笑,没有说出可怕的遭遇。
◇
那是个晴天,是阴阳厅和土御门的比赛。学生们抱着书,三五成群,浩浩荡荡地向土御门家与阴阳厅的赛场——阴阳厅的后大院。
院子四周种了一排香樟树,风一吹,树叶就会落到席位上。两边分别是阴阳厅选手和土御门家主和准家主宁子,中间的一大块空地一侧,是作为看客的学生们。
比赛是很顺利的,可是,当比赛结束时,出事了。
晴子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拉自己的衣袖,刚想低头看看,就失去了意识。
像是在漂浮着吧,晴子感觉不到一点重力的存在,她睁开眼睛,看见四下里一片黑暗。远远的,晴子听见了一个似乎认识的人在喊着自己,但不是叫她“晴子”,而是一个尊称;她看见在黑暗的尽头,一个孩子,在一边偷偷地抹眼泪小声地哭泣;她感觉到,有一个似乎很亲近的人哭了,苍老的手抚摸着自己的头发,泪水滴在自己脸上……这是属于自己却并不发生与切身的记忆,不知道谁的记忆,像是通过某种渠道传达过来了。
晴子想摆脱,却被莫名的伤感所牵绊,眼泪也是一个劲儿地掉下:“怎么回事?”晴子看见了宁子——她的脸上也挂着泪水,和在黑暗尽头哭泣的孩子的身影,一点点重合了。晴子发现,自己应该早就认识宁子的,而且很熟。
晴子喊到:“宁子!”宁子的眼睛睁开了,看向晴子,问:“这是哪里?”晴子答:“我也不知道,但先想办法出去最要紧!”说完,努力向宁子移动,而宁子,也伸出了手。
意识再次中断。
然后,就是一天之后了。
◇
宁子发现时,自己已经被拖进去了。
她看见了很多,前世的记忆。
自己是晴明大人的孙子啊,第一个孙子。她还看见了晴子,不知为何,在她看见晴子时,自己心里竟有一种安全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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